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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何雨柱手撕白眼狼,硬刚秦淮茹一家,智斗贾家显锋芒,爽翻了

发布日期:2025-09-18 23:49 点击次数:182

1962年,雷打不动四九城。

老道口,平平无奇四号四合院。

黢黑的后院传来一声兴奋的男低音。

“啊!”

张勇新奇的望着镜中何雨柱的脸。

二十多岁年纪轻轻。

乍眼望去,略显平凡。

伸手一摸。

凹凸不平,手感有些对不起手。

脸蛋不行,身体来凑。

一口气做了十个单腿下蹲。

脸不红气不喘。

真好,这该死的年轻又健康的皮囊。

上一世被癌症折磨。

被痛死的可怕经历,终究是过去了!

告别八年的抗癌之路。

一眨眼变成了现在的何雨柱。

以后他就是何雨柱,不是傻柱。

这一世他一定会过上,向往的生活。

娶一个称心如意的妻子。

生一堆活泼可爱的孩子。

起码也要四世同堂,尽享天伦,才不算白活。

清早,一缕闪耀的晨光充当了无言的闹钟,将何雨柱亮醒。

他回味着昨晚的美梦,开心的哼起了小曲。

“咱老百姓呀,今儿真呀么真高兴呀~”

哼完一个鲤鱼打挺。

“嗖”的一下就开启了起床模式。

穿戴完毕,点起炉子,煮上一锅粥。

何雨柱便迫不及待的,推开了新世界的大门。

他要亲眼看看这传说中,褒贬不一的四合院。

天儿还早,中院的人都还没出门。

何雨柱跟个没见过世面的何姥姥似的。

背着双手,一双小眼滴溜转得飞快。

前院一位戴着眼镜,年纪不大的大爷。

左手瓢来,右手铲。

这浇花的架势,要是不知道缘由的。

还以为是什么新式老年健身项目呢。

三大爷阎埠贵耳聪目明的,早就听到了喜悦的脚步声。

他抬起了头,给出一个非常标准的笑脸。

“哟,傻柱啊,今儿居然起这么早,太阳没打西边出来吧?”

轧钢厂的食堂可是不供应早饭的。

平常这傻柱都是等到,太阳晒屁股了才去上班。

这会太阳最多晒到脖子,离屁股还远着呢。

何雨柱这会也在饶有兴趣的观察着。

这活生生的三大爷。

电视剧中的三大爷一人领着27块5的工资,养活一家七口。

每一个细胞都无时无刻在叫嚣着,再算算,再抠抠。

印象最深刻的就是,三大爷拿着一个舀汤的小勺。

一勺一勺的给全家人分花生的情景。

公平到了以颗为单位。

真是好笑又心酸。

不过话说回来,三大爷除了抠搜和算计。

这两个不算缺点的缺点。

人还算是个有底线的人,起码没有害过谁。

不合规矩的事不做,过头的话不说。

相比一大爷的道德绑架,和二大爷抄别人家的行为来说。

三大爷在许大茂上台后,竟还有点不畏强权的意思。

当然,这跟许大茂同三大爷不在一个单位。

手伸不了那么远有点关系。

但是当冉老师被当作臭老九,罚去扫地时。

也只有三大爷这小老头,还像往常一样敢跟她说话。

何雨柱看着看着,便发现了不对劲,。

果然,电视剧是电视剧,现实是现实。

何雨柱摇着头,颇为不解的向三大爷发问。

“三大爷,您平常不是最会精打细算的吗?”

“我怎么发现您这么多年,可是浪费了不少钱呐?”

说到会算账,三大爷自认是这四合院里第一人。

听了何雨柱的话,三大爷立马不相信的摇了摇头。

“那不可能,我就是浪费生命,也不可能浪费钱!”

“傻柱,你说我浪费钱!”

“不说两岁的槐花了,就是胡同口那大黄都不信。”

何雨柱高深的笑了笑,胸有成竹的对三大爷提出了要求。

“三大爷,我是何雨柱,不是傻柱。”

“今儿我要是告诉您浪费在哪了。”

“您从今往后可不能再叫我傻柱了。”

“成,傻-傻柱这名,那都是你爸喊出来的。”

三大爷到嘴边的“傻柱”两字,转了个弯。

“今儿你要是真能说出个一二三来,那就证明你比三大爷还精。”

“傻柱这名自然就名不副实了。”

“你小子就别在这,张飞跟曹操对酒,打哑谜了,直接公布答案吧。”

果然,一说到浪费钱,三大爷就急不可耐了。

“三大爷,您家买一把红薯藤做菜。”

“是不是都要将红薯叶和红薯茎分开,做成两道菜的?”

“那您现在种这么些,不能吃又不能喝的花花草草干啥呀?”

三大爷不解,就这那还用问吗?

“我种花用来陶冶情操呀,所谓养花养性,养人养心。”

“打住啊,三大爷,这饭都吃不饱了,还陶冶啥呀?”

“还是先陶冶陶冶肚子吧!不定哪天这肚子就造反了。”

“您这花盆里要是搞点小葱小蒜小韭菜,到时揪上一把炒鸡蛋,不香吗?”

“您要实在想养花,那我建议您,搞点油菜花或者葵花。”

“您陶冶完情操了,多少还能收获点菜籽油,瓜子什么的,这才符合您的身份不是?”

三大爷此时早已目瞪口呆,一双眼睛瞪得突出一半来。

此刻犹如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。

“唉,唉,这是怎么说的,我怎么从来没想到呐!

三大爷拍着脑门后悔不已,一边喃喃自语。

“灯下黑,一叶障目了呀。还是格局太小啊!”

“傻-,傻大爷我得跟你傻大妈商量去。”

“咱得改,现在就改!改种菜!绿油油又能看又能吃。”

“这得省多少买菜钱呐,真是白瞎了我阎老西的美名!”

“我好好算计算计,以后指定能自给自足,实现蔬菜自由啊。”

何雨柱看着头也不回的三大爷,忍不住哈哈笑出了声。

这老头,有趣,有趣。

开心程度又上一台阶。

何雨柱哼着一首“我得意的笑,又得意的笑”,迈出六亲不认的步伐。

回房端上熬好的米粥,拿出馒头,切上两个咸鸭蛋。

敲门叫妹妹何雨水出来吃早饭。

坐到饭桌上的何雨水还有些不敢置信。

“哥,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,起这么早不说,还做了早饭。”

“这咸鸭蛋居然没被棒梗顺走,也没给秦淮茹,还舍得给你妹子吃?”

才十八九岁的雨水,此时就已经有些不念兄妹情的苗头了。

不是什么好苗头,得狠狠掐死。

“嘿,你怎么跟三大爷一个鼻孔出气,我还是你亲哥不?”

“东西我可是昨儿才换了地藏着的。”

“别说棒梗了,就是耗子精过来,那也得空手出门。”

“以后有啥咱都先吃了,省得便宜了别人。”

何雨柱看着明显不信任他的何雨水,直接用行动给她证明。

“呐,篮子里是我给你准备的花生和松花蛋。”

“你不要去同学那吗?别空着手啊。”

何雨水这下可真惊着了,她这傻哥哥难道真是良心发现了。

终于不再一心贴补那异父异母的秦姐。

转而关心自已这个同父同母的妹妹了?

她有些不确定。

打定主意要擦亮眼睛再看看。

何雨柱不管他便宜妹子这会丰富的内心活动。

低头细细品尝着美味。

前世最后的时间,他就一直水米不进。

油盐酱醋,人间烟火。

对他而言,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。

挑起一点咸鸭蛋放进嘴里,最原始的味道在舌尖慢慢融化。

这盐,可真正宗。

咸的何雨柱眼睛都流水了。

“哥,你眼睛也太不争气了,这就被咸哭啦?”

何雨水不亏跟何雨柱是亲兄妹,这嘴毒的属性值都一样。

“怪得了谁呀,这咸鸭蛋可是你自已腌的。”

何雨柱憋回激动的泪水,无奈的提醒自已。

这真是亲的,亲妹子。

“雨水啊,你什么眼神啊!”

“你哥我这是高兴的泪水,俗称喜极而泣!知道吗?”

“还高中文凭呢,毕业证自已画的吧?。”

到底是妹妹,论毒那还得是做哥哥的。

何雨柱尝到了久违的味道,满足的感觉从舌尖蔓延到了四肢。

多幸运重活一世还能做人。

没有变成一只狗,也不用去吃屎。

偷着乐吧!

“叮!”

嗯?

何雨柱听到了熟悉的提示音。

这是,支付宝要到帐一亿元的那个甜美提示吗?

“检测到何雨柱愉悦值达到门槛。”

“系统开启中,请一直保持愉悦。”

“不开心的人不配拥有系统。

何雨水此时觉得自已这个傻哥哥,有可能真是被人叫傻了。

才喝着粥呢,一直张着嘴,保持着迷之微笑。

真是又傻又吓人好不好?

何雨柱:我谢谢你啊,你哥真傻了你占头功啊。

此时的何雨柱,大脑非常着急。

越急越想不到什么开心的事。

谁让他上辈子就是个苦命人呢。

只得物理上牵动肌肉维持嘴角弧度。

还好不过短短二十秒,美妙的提示音又响了起来。

“系统已开启,今日可签到,签到后即可领取新手大礼包。”

哈哈哈,此刻何雨柱觉得。

自已上一世吃的苦。

就是为了兑现这一世的福。

“签到成功,何雨柱获得大米十斤,腊肉十两,现金十角,棒棒糖十颗,随机水果十个,臭气十袋。”

一连串的十,让何雨柱确定这系统得是个强迫症十级患者。

一斤就一斤,还十两?

一元就一元,什么十角?

系统:没说十毛就已经很尊重你了。

还真是十张一角的纸币,何雨柱哭笑不得。

十个随机水果居然是小番茄,俗称圣女果。

嘿,下回要是能随机来十个榴莲就美了。

粮食,肉,水果一站式补齐,营养还挺均衡。

不过这臭气十袋,是能补啥?

看着包装袋上臭鼬的图案。

何雨柱脑门的黑线都快能滴出墨汁了。

这是混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?

不出意外的话,这应该是臭鼬屁?

是想要我吃屁?

何雨柱甩甩脑袋,这玩意还是先随便放在角落里吧。

何雨柱用有限的知识储备量。

快速在心里算了下。

一天一元,三十天就是三十元。

跟他一个月31块5的工资一样多了。

不错不错,系统是个好系统。

强迫症也是个好毛病。

“新手大礼包发放中。”

“标配随身空间发放中。”

“特配,‘爱学习,爱劳动’小课堂发放中。”

“新手大礼包具有唯一性,遗失不补。”

“请何雨柱,不要不知好歹,随便放在角落发霉!”

何雨柱一脸懵!

他没想让大礼包闲着发霉呀。

这一听就是月黑风高,不是,是行侠仗义最佳拍档。

他绝对会知好歹的。

何雨柱先打发了雨水去同学家。

转身便关上门研究自已的好歹来了。

随身空间好理解,也好使用。

就是不能装活物,也不大,不过区区一百平。

这点面积,在现代。

刨去公摊,勉强能凑成个小三室。

这特配的‘爱学习,爱劳动’小课堂,是什么神仙玩意?

名字还挺符合时代潮流的。

何雨柱意识沉入,一瞬间便解锁了部分功能。

三言并作两语,简言之就是。

这样,那样。

干就是了。

何雨柱就以身试法。

像模像样,正在小课堂里,满头大汗的颠勺。

原本他还担心自已穿越过来,菜做的不好会穿帮。

还得找个选择性失忆,这种不得人心的借口来忽悠大家。

这下好了,这具身体自带做菜的记忆本能。

又有‘小课堂’的仿真实训室可以无限实操。

至少厨艺这块,何雨柱再也不用担心了。

甚至晋升大师也不是不可能。

毕竟在现实生活中,何雨柱口口声声是谭家菜传人。

实际却没有怎么做过谭家菜的。

原因很简单,谭家菜可是宫廷菜,又叫“榜眼菜”。

货真价实富贵菜,一般人别说吃,连见都没见过。

一出手,便是燕窝鱼翅、山珍海味。

正要把这么些顶尖食材拿给他练手?

良心不痛吗?

此时的何雨柱看着眼前这一排排谭家菜菜品,忍不住念叨出声。

“谭府浓汁翅,珍珠金钩翅,三丝鱼翅,蟹黄鱼翅,黄焖鱼翅,清汤燕窝,谭府佛跳墙,谭氏扒鱼肚,京葱烧鹿筋,罐焖山瑞裙。”

好家伙,只鱼翅便有十几道做法。

何雨柱忍不住伸手捞起一块肥美的鲍鱼放入口中。

却吃了个空。

“嗨,原来没法吃啊,这不是坑人嘛?

“不能吃那还怎么学做菜啊?”

最终何雨柱只能老老实实,从最简单的醋溜土豆丝做起。

土豆切片,卧倒,随意切成细丝。

放醋水中浸泡,反复冲洗去掉淀粉。

保持脆爽的口感。

起锅,倒油。

大火翻炒半分钟,加料出锅。

这一套标准动作,如流水线生产。

何雨柱很满意这具身体的记忆本能。

用筷子挑起几根土豆丝,小心放入嘴里。

哟,这次不是吃空气了。

原来系统里面的食材,没做熟之前吃不到,也带不出系统。

只有自已做好的菜,才能尝到味道。

但也仅限于尝个味道,剩下的也没法带出来的。

香脆酸爽,是记忆中何雨柱能做出来的味道。

“醋溜土豆丝已完成,评分7.0,不及格。”

“请何雨柱查看教学视频,仔细练习,及时上传作业。”

这!

还真是个正经课堂啊,还有课后作业呢。

都是步入社会的老油条了。

竟还有被作业支配的一天?

不过7分都没及格,难道满分是一百?

何雨柱化身三好学生一枚,认真观看教学视频。

身穿职业套装的女老师。

铁面无私的将何雨柱的错误一一指出。

精细程度令人发指。

每一根土豆丝都被拉到了黑板上放大。

何雨柱麻木,老师要求每根土豆丝的粗细差别。

不能超过百分之五!

这是我这个小小人类能做到的吗?

被虐到体无完肤的何雨柱。

整整切了十公斤的土豆丝。

重新领略了一番被拖堂的痛苦后。

他还得杨着笑脸退出教室。

前面提示音不是说了吗?

不开心的人不配拥有系统。

他可不敢苦着一张脸。

何雨柱看了一下座钟,他感觉过去了小半天时间。

现实中却只有短短一分钟时间。

这就是所谓的思绪万千,沧海一瞬吗?

何雨柱重新打开房门,深吸一口气。

是时候去食堂展现真正的技术了。

“傻柱,今儿这么早呢,这就去上班啦,咱一块走吧?”

迎面走来的是原剧女主,秦淮如同志。

真是人如其名,身形便如那秦淮河畔的杨柳枝。

随风飘荡,婀娜多姿,自带一股风流韵味。

二十九岁正是风韵成熟的好年纪。

这身段着实让广大妇女同志羡慕。

肉都长到了该长的地方。

只可惜没了丈夫。

秦淮茹不经意间,妩媚多情的一个眼神望过来。

母胎单身的何雨柱有些接不住。

遇到凡事不要慌,先把嘴角往上扬。

“秦淮茹同志呀,我这才起来。”

“还早着呢,你先去吧,我不着急。”

他可不是被秦淮茹下了降头的原主。

一辈子的风筝线,永远被秦淮茹死死拽在手中。

怎么也逃脱不了被她们一家吸血的命运。

秦淮茹也是顺嘴一说。

她还真没工夫等何雨柱。

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得罪车间主任了。

一有空就盯着她,害得她想偷会懒都要付出点代价。

“成,那我先走了,中午给我多打点菜啊。”

秦淮茹没注意何雨柱只是笑了笑。

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毫无原则答应她的要求。

何雨柱干脆回房里。

又沉入课堂练习了一会醋溜土豆丝。

他感觉这次做出来的味道。

差点都快赶得上醋溜肉丝了。

评分也才升到8.5,还是不及格!

弱小的何雨柱拿苛刻的系统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
只得扬起笑脸真的很开心的上班去。

他可不敢露出一点儿丧气的意思。

你若开心,系统自来。

到手的系统,他可不能让它飞走了。

今天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。

何雨柱换了一首开心小曲哼着。

慢悠悠来到了他的大本营,轧钢厂食堂。

几万人的大厂,食堂可不是只有这一个。

但只有这个才有招待来宾的特权。

这也是何雨柱三不五时能带肉回去的缘由。

普通工人只能吃大锅菜,纯素。

想吃肉,自已咬舌头去吧。

按着原身的习惯,拿出搪瓷茶杯。

没形象的靠坐在椅子上。

别看何雨柱这会才26岁。

从18岁到轧钢厂上班,这都已经8年了。

他早就有徒弟可使唤了。

小胖子麻利的接过茶杯,倒上茶叶和开水。

“师傅您喝着,今儿来的可真早呀。”

马华手上正切着土豆丝,嘴里也忙跟着附和。

看到土豆丝,何雨柱眼睛一亮。

嘿嘿嘿,独虐不如众虐。

此时不教徒,要待到何时?

“来来来,今儿我就把这看家的本领教给你们。”

何雨柱接过马华手里的刀。

唰唰几下子,一阵白光闪过。

案板上整齐排列的土豆丝,闪瞎一众土狗。

“师傅,您这是怎么做到的?”

“平常您这土豆丝可没切得这么条顺啊?”

怎么做到的,被虐到的呗。

“你仔细每天切上千八百斤。”

“做到每根土豆丝的大小误差小于1%,就马马虎虎了。”

胖子和马华都觉得他们师傅这嘴炮的毛病又犯了。

1%的误差那是人眼能区分出来的吗?

“嘿,今儿我可真要给你们点颜色瞧瞧,好叫你们心服口服。”

“今儿这大锅菜我来炒,你们在边上眼睛放亮点。”

何雨柱持续输出。

案板上的土豆丝被码成了一座小山。

大吼一声。

“来呀,铁锹伺候着。”

工具到位,开始炒菜。

马华睁大眼睛,不放过何雨柱的任何细节。

这道醋溜土豆丝的做法。

看着跟以前一样,又感觉不一样。

步骤还是那么几个步骤,调料也还是这几种调料。

但整个过程却行云流水,一气呵成。

光看着就赏心悦目。

那是当然了。

这套动作可是被课堂老师严格训练出来的。

根据火候大小,时间把控精确到了令人发指的0.5秒。

严格程度堪比奥运百米短跑了。

厨房众人吸了吸鼻子,一脸陶醉。

“师傅,这香味,真够馋人啊!”

“您快给大家伙都尝尝吧。”

何雨柱闪身让开,做高人样。

今天就让你们这群土狗开开眼。

“何师傅,您这土豆丝,真绝了啊!”

“傻柱,你这怎么做的?”

“这土豆丝可比从前味儿还好呢!”

何雨柱“哈哈”一笑,露出了本性。

“那是!牛皮不是吹的,火车不是推的!”

“怎么样,刘岚?”

“就凭这土豆丝,我这八大员的级别。”

“是不是能往上升一升?”

一听这话,刘岚便卡壳了。

这提级别的事,她可没法做主。

不过话还是要说的。

“那你也不能关靠这道土豆丝儿提级吧?”

“那不能啊,等着,不出一个月。”

“我这级别肯定是要动一动的。”

“咋的,你一人吃饱全家不饿。”

“一天一块钱的工资还不够你花的?”

“谁说我一人啊,我妹妹这不是还没开始工作呢嘛。”

“再说,我不得娶媳妇生娃呀。”

刘岚本还想再八卦一下这娶媳妇生娃的事。

便听到工厂广播响了。

这是要开饭了,众人赶紧准备起来。

今天是让刘岚打菜。

何雨柱端着茶缸,在一边躲着清闲。

他饶有兴趣的看着蜂拥而至的工人们。

“秦淮茹可别插队啊!”

何雨柱眼看着秦淮茹,插到许大茂前头。

三言两语之间,许大茂双手就攀上了秦淮茹圆润的肩头。

“许大茂,年轻人火气够旺啊!”

“隔着衣裳就烫人呢!”

秦淮茹给了许大茂一个带钩子的眼神,嘴上小声调侃着。

“知我者,秦姐也。”

“你倒是心疼心疼弟弟,我这没媳妇的人儿呀!”

许大茂手上不闲,身体更是得寸进尺,边说边往前挪了挪。

“要不一会你去库房等着我,中午饭我给你买了。”

这事,正中秦淮茹心思,她头都没回便答应了。

“就这么说定了。”

最后秦淮茹装了六个馒头,两个菜走了。

果然是许大茂替她给的饭票。

临了还不忘提醒她一句。

“等你啊!”

何雨柱有幸亲眼见证了电视剧中的一幕。

不仅觉得辣眼睛。

还有那么一丝替原身不值。

原身被秦淮茹拿姿色吊着。

被顺去不知多少好处。

秦淮茹美其名曰是“顺”。

实际上,她们一家倒是一个个吃了个肥头大耳,珠圆玉润。

偷公家东西的风险,可全留给何雨柱一人担着呢。

看来棒梗偷鸡摸狗的习惯。

是上梁不正下梁歪,遗传来的呀。

何雨柱在心里,再次提醒自已。

对这秦淮茹,以后可不能再犯傻了!

这边最先打到菜的工人们。

才尝了一口,便察觉出了异样。

一个个埋头干饭,活像三天没吃过饭似的。

“今儿这土豆丝,这味真是太好吃了。”

“除了肉,这就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菜了。”

“你小子还想吃肉呢,回家想媳妇去吧!”

“就着这土豆丝,我能吃八个窝头你信不信?”

“嗨,哥能炫十个!”

今年可是刚过完三年自然灾害的第一年。

大家伙都肚子没食,一个个干的又是体力活。

吃起饭来跟饿死鬼投胎似的。

没有撑死的食客,只有累死的厨子。

有心思转得快的,边吃边端着饭盒又去排队了。

再打点带回去晚上给家里人尝尝多好。

何雨柱满意的看着自已引起的轰动。

弹一弹衣袖上不存在的灰,深藏功与名。

闭着眼睛,心思沉入课堂,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找虐。

“叮,恭喜何雨柱,醋溜土豆丝,评分9.0,已及格。”

“奖励已存入空间,请查收。”

“满分十分,请何雨柱再接再厉。”

好悬,终于及格了。

何雨柱深觉。

他这一手醋溜土豆丝,业内应该能称得上一骑绝尘。

怎么也能甩开97%的同行了吧。

何雨柱心里对系统的满分十分,已经不抱希望了。

毕竟再怎么样它也只是个素丝儿。

咱也没法做出肉味来呀!

说到肉,何雨柱决定。

下道菜得练习肉菜才行了。

下回厂里领导再请客。

自已也好一鸣惊人不是。

何雨柱看着食堂都收拾的差不多了。

才领着饭盒晃悠悠下班了。

这会饭盒里的食物。

可不是何雨柱贪污厂里食堂的。

是他正儿八经自已花了饭票买的。

从今天开始,他再也不会占公家便宜了。

厨子有厨子的规矩。

能吃多少都行,就是不能往外带。

以前傻柱的这种不良作风。

何雨柱决定要趁早摒弃。

为了这么一星半点的剩饭剩菜。

落人口舌,可不划算。

何况这饭菜以前也落不到他自已嘴里。

全便宜贾家那一窝白眼狼了。

那更不行了。

何雨柱这一番大义凛然的行为。

倒是将食堂的众人唬的一愣一愣的。

众人反应不一,有些跟何雨柱亲近的。

像是马华便也有样学样,拿饭票来买。

也有人对何雨柱的这番行为嗤之以鼻,依旧我行我素的。

厨子不偷,五谷不收。

公家的便宜不占,那是傻子。

小胖子看着师傅和师弟都自掏饭票了。

皱了皱眉头,有些不情愿。

便借口说今天要回家做饭,不用买饭带回去了。

何雨柱也不是傻子,他名义上是胖子的师傅。

徒弟自已要作死。

做师傅的,还得包死包抬包埋?

走到四合院门口的何雨柱。

抬眼便瞧见了那熟悉的俏丽身影。

他也有些无奈。

隔着十步远,秦淮茹便巧笑嫣然,眉目含光。

便见她自然而然的伸出了手。

“傻柱,今儿带了什么好吃的?”

何雨柱避开秦淮如的身子。

大声开口。

好让院里的有心人都听到。

“秦淮茹,我今儿就从食堂买了四个馒头,一份土豆丝。”

“跟你今儿买回来的可差不多啊。”

秦淮茹见了何雨柱这翻做派说辞。

心里还有些得意。

肯定是自已在食堂跟许大茂的互动,被傻柱看见了。

这是在吃飞醋呢。

她伸手捋了捋耳边的发丝,歪头忽闪一双大眼。

看来适当的时候,也要给傻柱一点甜头才行。

“傻柱,今儿棒梗还在念叨他傻叔,说想吃肉了。”

“今儿就这点东西,我得在棒梗面前,好好替你解释一番才行呢。”

说完擦着何雨柱的手掌,便去拿饭盒。

若是往常,听了秦淮茹嗔怪的话。

感受着手掌的柔软。

傻柱早就双手主动献上饭盒。

嘴上还会接连保证下次一定带肉回来。

今儿的傻柱却一反常态。

“哎,秦淮茹,我这是买回来自个当晚饭吃的。”

秦淮茹还想用一贯的套路对付傻柱。

“知道了,我给你拿去热热,到时给你端来行了吧。”

这话也就说说,真要被秦淮茹端过去了。

能还回来一个馒头夹咸菜就算不错了。

现在的何雨柱可不吃她这套。

“不用了,我有手有脚,自已热就行。”

“等会雨水要回来吃饭的,你别在这耽误我时间。”

说完扔下一脸错愕,下不来台的秦淮茹便回自个屋了。

秦淮茹瞅了下在一边偷摸看热闹的三大爷。

自顾自的找了个台阶下。

“嗨,这傻柱,搁我这闹别扭呢。”

一边心里还捉摸着。

看来往后在傻柱这,自已还要再牺牲一些才行了。

何雨柱回到自已家。

掏出系统签到得来的十两腊肉。

这一小块,看着熏得黑黢黢的。

该是土腊肉没跑了。

先放在炉子上用火烧一烧。

再放入开水锅中洗干净,捞出切成片。

果然系统出品,必属精品。

一片片腊肉色泽鲜明,瘦肉鲜红,肥肉透明。

这极品的五花腊肉,八成是产自湖南或者四川了。

还没开始炒呢。

只煮了一下,香气就诱惑得何雨柱想先来上一块了。

高级的食材,只需要最简单的烹饪手法。

起锅烧油,下腊肉片煸炒至稍微回油时,盛出待用。

再放少许油,下入干红椒、拍的稀碎的大蒜炒香。

最后再加入腊肉,下大蒜叶。

也就是青蒜,翻炒均匀即可。

如果说煮腊肉的香气勉强还能忍。

这炒好的香喷喷的腊肉,是个人都忍不了。

何雨柱仿佛听到了。

四合院里众人吸鼻子的声音。

这房间就这么点大,不能怪他要敞开了门窗炒肉。

要是关上门,那味道岂不全被吸到被褥上去了?

晚上盖着散发腊肉味的被子。

那是睡觉呢还是吃宵夜呢?

何雨柱用手捻起一块红油亮的腊肉放进嘴里。

这味道,一个字“绝!”

“香,腊肉就是比鲜肉香了,越嚼越香。”

这滋味,吃过了就忘不了。

穿越一次,还能尝到如斯美食这一点。

他就得感谢漫天神佛了!

何雨柱强忍着不再下手。

一边热馒头,土豆丝等着雨水回来。

何雨柱能忍,院子里头。

一个个馋肉,馋得眼毛绿光的众人可忍不了。

最先闻到香味的,就是同住中院的。

一大爷和秦淮茹一家了。

一大爷一家还好,他可不缺钱。

一个月84块5的工资。

天天吃肉都支撑得住。

毕竟一斤肉这会才七毛钱,难的是肉票不够。

不过一大爷还是挺纳闷。

“怎么柱子这回的肉炒的这么香?”

一大妈也是不解,毕竟平常烧菜的都是她。

“就是啊,咱平常也没少吃肉,哪回有这香味啊?”

疑惑了一会,老两口也就归根于。

何雨柱的专业水平上去了。

秦淮茹家里就没有一大爷他们这么平静了。

贾张氏,看着桌上的土豆丝。

这味儿虽比之前的都好。

但跟肉一比,这就像吃笤帚棍一样了。

她夸张的嗅了嗅鼻子,最先开口。

“傻柱不是说,他就带了馒头土豆丝回来吗?”

棒梗早就忍不住了,吸溜着口水抢话。

“就是啊。傻柱这是瞒着咱们吃肉呢?”

“妈,你赶紧去端过来啊,我都几天没吃肉了。”

小当和槐花虽然没说话。

但嘴角的口水却表达了同样的意思。

贾张氏,敲了敲碗边,直接吩咐秦淮茹。

“淮茹啊,傻柱肯定也准备了咱的份。”

“你赶紧去,冷了就没那味儿了。”

秦淮茹一听这话,觉得深有道理。

傻柱怎么可能好意思撇下她们,自个吃独食呢。

她放下筷子,喜滋滋的小跑过去。

两眼跟雷达似的一扫,桌上竟然没放肉?

“傻柱,你这肉做的可真香啊。”

“棒梗都夸你做的比以前都好呢。”

秦淮茹走到傻柱面前,笑着就是一顿夸。

不过赔个笑脸,几句不要钱的好话说出口。

就能得到一顿肉吃。

这可是她秦淮茹‘生存三板斧’中的一板。

只这第一板,用在傻柱身上就百试不爽。

秦淮茹见傻柱转身,她便伸出双手想要接肉。

嘴上也笑盈盈的客气。

“唉,那我就替棒梗谢谢他傻叔了。”

“嘿,秦淮茹你这人,孤男寡女的进来怎么不敲门呢?”

秦淮茹见傻柱两手空空,一下失去了表情管理。

“你说什么?”

“我说你怎么这么自来熟,进门也不敲门。”

“现在可是饭点,你怎么好意思上门?”

“赶紧回自个家去吃饭去吧,好走不送。”

何雨柱也顾不得,自已态度转变这么快。

会不会引起秦淮茹怀疑了。

这么好的肉他才吃了一块呢,可不能便宜别人了。

秦淮茹,走到院中的时候,人还没回过神。

何雨水跟她打招呼,她也是浑浑噩噩的。

“哥,怎么秦姐在院中傻站着呢?”

“你管她呢,还不兴人家思念亡夫呢?”

“这么香的肉,方圆十里的老鼠都香迷糊了,你没感觉啊?”

“我早闻到了,你这是做了什么神仙肉啊!”

“我听前院,三大爷让他家孩子就着香气光吃饭。”

“已经炒好的菜都要留着,好下顿再吃呢!”

“噗呲!”

何雨柱一个没忍住,一口茶水喷了出来。

这可真是眉毛上吊钥匙,开了眼了。

不知道葛朗台跟三大爷比,谁输谁赢?

天大地大,吃饭最大。

菜一摆上桌,两兄妹就不念亲情了。

你来我往,桌上只见筷子的残影。

一人两个馒头都不够就这盘腊肉的。

早上剩的那点粥底。

也都被两兄妹吃了个精光。

用馒头擦着最后的腊肉汁。

何雨水吃的满嘴流油。

“哥,以后我再也不叫你傻哥哥了。”

果然,美食就好比那美人。

凡人都没有招架之力。

何雨柱这会吃饱喝足了,也舒坦得很。

一点儿也不想动。

“现在知道你哥哥我的好了吧?”

“自觉点赶紧收拾碗筷洗了吧?”

作为一个厨子,何雨柱其实下了班一点也不想做饭。

感觉一天24小时都在上工似的。

但为了练习厨艺,为了系统奖励。

他只好苦逼的天天“炒炒炒”。

但洗碗就真的,非常抗拒就是了。

“行,你要是每天都能给我做好吃的。”

“以后这洗碗收拾的活,我就都包了。”

兄妹两人达成一致。

双方都认为自已占了便宜。

稀碎的兄妹情,好歹粘上了一点。

看着雨水去洗碗了,何雨柱赶忙沉入系统。

看看他先前要求的测评结果。

“蒜苗炒腊肉,评分5.0,难吃。”

“请何雨柱接受惩罚。”

“鲱鱼罐头一份,限时一小时吃完。并写下500字以上心得。”

有句尼吗批,不知当讲不当讲!

何雨柱眼前仿佛一万头草泥马奔过。

我这么好吃的腊肉,你给5分,还说难吃?

院里众人随便拎出来一个问问?

虽然大家嘴上没吃,但鼻子都吃了呀。

为了这腊肉。

现在还能听到棒梗的叫闹声呢!

何雨柱理智丧失,气得找系统要维权。

系统的回答,便是一盆凉水当头泼下。

你觉得好吃,完全是食材的本味在支撑。

这本位甚至都没有100%彻底激发出来。

何雨柱看着黑板上自已切得的腊肉。

还有自已炒菜的回放动作。

听着老师拿着皮鞭,一点点的讲解。

他也终于明白。

先前确实是自已暴殄天物了。

因为前世今生都很久没吃过肉了。

一下就被馋晕了头了。

切肉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,厚此薄彼的。

再看自已放油的用量。

以及烹制的时长,都不尽人意。

何雨柱才惊觉自已这一天是有些骄傲了。

山外青山楼外楼。

自已竟是一只没见过世面的猴。

何雨柱改过自新的方法就是。

老老实实接受惩罚。

于是,黑夜里,只见一个戴着帽子的猥琐男。

悄摸着走到公厕,准备开餐。

原谅何雨柱,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地了。

至于会不会被误会在吃屎。

何雨柱已经不敢多想了。

他做了万全的准备。

身上穿的都是破的不能再要的衣裳。

还带了一块烂的要退休了的围巾。

用破围巾缠住鼻子好几圈。

等到公厕没人了,做足了心理准备后。

他这才敢打开罐头。

“yue!”

如此恶臭,用“滂臭”二字都只能勉强形容一二。

罐头里面是四五条鲱鱼。

何雨柱用“全军覆没”法。

一鼓作气,将所有鲱鱼,全部塞进嘴里。

死就死吧!

腥,酸,臭!

人类为何要如此自相残害?

“呕,yue”

实在受不了此等酷刑的何雨柱。

还是吐了出来。

可惜刚吃的上好腊肉了。

才吃完晚饭没多久,估计连肠子都没到呢,就从嘴里飞走了。

在半昏迷之间,何雨柱总算欣慰。

没听到系统说惩罚不到位。

好半天他才虚弱的,扶墙走了出来。

趁天黑将身上的破烂衣衫和围巾都扔掉。

再到无人处,吹了半小时冷风才敢回家。

回家还有500字的心得等着呢。

这次的血泪教训,让何雨柱铭记在心。

以后再也不敢手欠嘴欠。

将现实世界做的菜,交给系统评判了。

自已找抽呢不是。

还得提高警惕。

系统给出的作业,以后也要仔细完成才行。

不然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奇葩惩罚等着自已呢。

真想建议现代的那些父母。

看看什么才叫,不好好完成作业的后果。

什么竹笋炒肉那都是毛毛雨了。

还好,看着醋溜土豆丝及格的奖励。

何雨柱好歹找回了一点平衡。

这把系统奖励的菜刀,刀身黝黑。

只刀刃处闪着白光,锋利逼人。

何雨柱看着宽厚的刀身,想必拍蒜不在话下。

五星好评。

第二天一早顶着一双熊猫眼起床的何雨柱。

第一时间就是签到。

只有更多的奖励才能弥补他昨夜受过的伤。

“今日双号,通道关闭,无法签到。”

“为道路安全起见,请明天再来。”

再来,再来,再来...

何雨柱心口被一记大锤击中。

耳边自动响起了回声。

泥马,还玩单双号?

系统还堵车要限行呢?

在系统的一番解释下。

何雨柱明白这还真是交通堵塞。

原来是因为如今在世的系统太多。

导致系统界许多新出生的小系统没法工作。

系统联盟只好采取这种极端方式。

来解决日渐紧迫的,新系统寻主问题。

何雨柱这次真是眼珠子掉地上,三观尽毁了。

这年头,系统也愁就业?

这年头,系统也是大路货?

还以为自已是真命天子,走上巅峰指日可待呢!

高看自已了,最多也就有点狗屎运?

何雨柱顶着一张被打击的脸。

行尸走肉一般的做着打工人。

“你看看师傅这是怎么回事?”

“把土豆扔了,土豆皮给留那使劲切呢!”

“你知道什么?师傅这是在变着法的练习刀工呢!”

“对对,土豆皮那么薄,那练着才有难度呢。”

听得徒弟们大声窃窃私语,何雨柱才回过神来。

一把捡起扔掉的土豆。

洗洗还能吃的,别浪费。

“来,还是你们来切吧。”

“我先歇会,一会我来炒菜就是了。”

今儿来食堂吃饭的工人明显比昨天多了一些。

菜已经不够了。

晚来的人只好无奈转去别的食堂。

秦淮茹趁着中午的功夫来找何雨柱诉说委屈。

昨晚她从何雨柱这空手回去。

被她婆婆一顿数落。

棒梗也一直叫闹着要直接去傻柱家吃肉。

可是昨晚何雨水也在。

秦淮茹一直想将何雨水争取到她这边来。

她才一直拉着棒梗没让他去傻柱屋。

这会子秦淮茹妩媚的双眼各含着一颗泪花。

不多也不少。

委屈的向何雨柱看过去。

只一下,双眼便飞快的垂了下来。

泪珠便随之滚落。

秦淮茹抬起一只手要擦一擦滚烫的泪水。

实则是在等着傻柱的心疼和主动补偿。

只要傻柱今天多带些菜回去。

她便原谅他昨晚的无礼了。

何雨柱其实已经没有耐心。

看秦淮茹表演茶艺了。

俗话说,退一步海阔天空,忍一时越想越气。

秦淮茹又不是他妈,他没义务要忍着不是。

“秦淮茹,我管天管地,还要管你家拉屎放屁?”

“你儿子长身体要营养,那是你儿子,又不是我的。”

“再说了,我自个还缺营养呢。”

“见过我这么瘦的厨子吗?”

秦淮茹听着何雨柱一顿数落。

擦眼泪的手都顿在了半空中。

“傻柱,你以前都说棒梗跟你亲,跟亲儿子也没两样。”

“现在怎么能说出这么绝情的话来?”

“棒梗听到了那得伤心成什么样啊?”

何雨柱连忙打断她。

“唉,东西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说。”

“可别再让我听到亲儿子这三字了!”

秦淮茹想不通。

才短短两天时间傻柱就一副要跟她翻脸的样子。

就算她跟许大茂玩闹被傻柱看见了。

傻柱这气性也太大了吧!

她脸上伤心欲绝,却又强装坚强的离开了。

这模样,惹得厂里好几个老光棍都想奉上关心。

何雨柱这边却是接到李副厂长的工作安排。

说明天有兄弟单位的接待。

“现在物资也缺,咱们能省就省。”

“就按照三级的招待标准来就行了。”

“但菜色上咱们要有些创新,别老整你那老三样。”

这听着怎么是既要牛产奶。

又不给牛吃草的意思?

何雨柱还没开口抱怨呢。

李副厂长便转过头,笑眯着眼朝刘岚调笑道。

“老那几样菜,刘岚上菜都上腻了,是吧刘岚?”

难怪这点小事他还亲自跑一趟呢。

刘岚有些不知所措,只好谦虚的说。

“那哪能啊,能为领导服务怎么会腻。”

“哈哈哈,刘岚同志才是有觉悟的好同志。”

“以后的好日子可长着呢。”

说完便饱含深意的离开了。

众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,便是刘岚也是如此。

只有何雨柱有些若有所思。

看来这会刘岚还没有委身给李副厂长。

何雨柱正常下工回家。

手上拎着食堂买的几个白面馒头。

1分钱一个。

要是自已做,那又是和面又是发酵的。

费老大功夫了。

才回到房里的何雨柱就感觉到了不对劲。

朝窗口望去,果然是有人进来过了。

看过电视剧的他,为了防火防盗。

出门不仅特意锁了门,还在窗户边做了点小手脚。

里外一番确认。

果然,东西倒是没有少。

昨晚的肉,兄妹两个可是吃了个干净。

系统的奖励,他也是好好的放在空间里。

屋里就一点粮食和咸菜,花生米他都没放。

何雨柱看着敞开的窗户口。

心下得意,小子,这回不仅走空了。

还惹了一身臭吧!

系统出品的臭气,精准喷射,值得拥有。

何雨柱炫耀似的从空间拿出一根棒棒糖。

好久没吃过这梅心糖了。

咔嚓几下就将外面透明的糖层咬碎。

里头是一颗话梅的梅心,就是话梅核。

只有核没有肉。

但嗦完还可以咬开,吃里头的仁。

运气不好的话,会吃到苦仁。

即便如此,在这会那也是稀罕物。

有钱都不好买的东西。

等何雨水回来吃着后,也是一个劲的夸赞。

何雨柱也就尝个味。

毕竟棒棒糖这东西他一个老爷们没多稀罕。

“来,雨水,剩下的都给你了,没事甜个嘴。”

“可别一天到晚再苦着一张脸了。”

说实话,何雨水五官倒是长得不错。

就是太瘦,显得下巴能戳死人。

看着一脸苦相。

这也是原身造的孽。

说起这个何雨水也有一肚子气。

谁摊上一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亲哥,那都会生气。

何雨柱一看雨水的表情,就知道自已说错话了。

看来自已是继承了原身这嘴臭的毛病了。

他连忙转移话题。

“雨水啊,你去同学那打听分配工作的事,怎么样了?”

本来何雨柱是没报什么希望的。

一个小姑娘找自已同学能打听到啥?

谁知何雨水还真打听出了些消息。

“我同学她妈妈说,咱们这次多半是要分配到纺织厂,面粉厂的。”

那倒是差不离了,按照原剧情何雨水就是在纺织厂上班的。

何雨水叹了口气,又接着说道。

“估计就是分到到生产线上了。”

“那些轻省的工作,好多有关系的人都盯着呢。”

“金饭碗我是不指望的,能端上一般工人的铁饭碗就不错了。”

这话倒是没错,任何时候都有暗箱操作。

就是轧钢厂的肥差,像食堂管理员,采购员之类。

哪个不是背后有人撑腰的。

不过何雨柱倒是对妹妹的同学家起了好奇。

“你同学妈妈是干啥的,还给你一小姑娘说这么多?”

“婷婷她们家也是工人家庭,但她家就她一个孩子。”

“不过她们家亲戚多,有些门路。”

“婷婷私下跟我说了,她家在走关系。要给她找个八大员的工作呢。”

女性八大员的工作,那就是售票员,保育员,服务员,售货员了。

雨水同学还没结婚生孩子,做保育员估计不太可能。

那剩下不管是公交车的售票员,国营饭店的服务员。

还是供销社的售货员,可妥妥都是金饭碗了。

虽说都是八大员。

但这几员就是比何雨柱这炊事员,社会地位高。

一般人找对象可高攀不上的存在。

“哎,那咱也得想想办法,最好是能给你找个轻松点的活。”

“一线工人,那太辛苦了。”

何雨水听得她哥哥这么说,虽然觉得没什么希望。

心下还是有些感动的。

这么些年,她一直没爹没妈的生活。

亲哥哥关心秦淮茹一家更甚自已。

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早点毕业工作,好从家里搬出去。

不过最近这两天,她感受到了久违的亲情。

虽然不多,但她冰封多年的心已经开始回暖了。

就算她哥以后还是被秦淮茹笼过去了。

至少她也是曾经被哥哥疼过的人了。

“咱家没钱没势的,能想什么办法?”

“什么工作不辛苦?农村下地挣工分才辛苦呢。”

“前几两年都饿死多少人呢。”

“咱能有个正经工作,有配额能吃饱就不错了。”

何雨柱发现自已这个便宜妹妹三观还挺正。

“这事哥有分寸,我先琢磨琢磨。你没事也多跟你同学聊聊。”

谈话间何雨柱已经将今天的菜烧好了。

一盘醋溜白菜,一盘青椒碎炒鸡蛋。

这菜就馒头那是最合适不过了。

何雨柱掰开馒头,夹起一筷子青椒碎鸡蛋塞进去。

一口咬下去,半个馒头就到了嘴里。

嗯,果然是人都需要碳水的满足感。

此时四合院里,也有好几家在吃鸡蛋的。

二大爷刘海忠,夹起面前的荷包蛋,一口就干完一个。

吧唧嘴回味一下,今儿这煎荷包蛋,油放得足,够香。

吃完来上一口小酒。

鸡蛋就酒,越吃越有。

隔上一天不吃个鸡蛋,他就感觉不舒坦。

筷子瞄准剩下的一个荷包蛋。

“啪!”

虽说每次都会来这么一遭,但刘光天还是侥幸。

说不定哪天自已就虎口夺食成功了呢?

“这是你老子吃的,你小子还是不记打是不是?”

刘海中理所当然的吃着独食。

虽说父母都爱子,但他刘海中的爱子之情可是有限的。

世间多数父母忙碌一生,到老都还在为子女奔波。

带完儿子带孙子,心甘情愿被啃老。

但刘海中自有自已的一套养儿观念。

在他的认知里,自已给了孩子生命,那自已便有绝对的权威。

能把孩子养大就是最大的恩惠了。

父母怎么对自已的孩子那都是理所当然。

这就跟很多父母爱摆家长作风。

动不动拿“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大”来说事一样。

刘海中的几个孩子,早就积累了一肚子怨气了。

刘光天,光福几个怎么也想不明白。

两个鸡蛋,用小葱或是辣椒炒上一盘。

一家人都能吃上一两口,不是更香吗?

再不济,多加点水烧成鸡蛋汤。

那好歹一家子也算沾上荤腥了吧?

最抠门的三大爷家的几个孩子,一个月也能尝尝鸡蛋味。

只有他们几个,有爹有妈的。

吃的比不上阎家,更比不上秦寡妇家。

竟是这个大院最差的。

同样不满的还有棒梗。

今天他去傻柱家什么都没翻到不说。

才爬上窗,就被两股闻所未闻的恶臭,给熏晕了过去。

一时不查从窗口摔下来,额头立马磕了一个大包。

这下又被硬生生痛醒了。

再顾不上找肉吃。

棒梗立马就跑到外头,拿水给自已冲了个遍。

这臭味也是奇了怪了,像是死死的粘在他身上了。

味道之重,两个妹妹根本不敢靠近。

只有贾张氏拿了肥皂叫棒梗自已多洗几遍。

她人也不敢靠近,拿毛巾死死捂着嘴才敢开口。

“棒梗啊,yue!”

“你,你这孩子,可真是不怕死,敢跑粪坑里游泳?”

等秦淮茹回来发现自家宝贝蛋变成了臭蛋。

一闻这熟悉的味道。

“棒梗,你是捅了黄鼠狼窝了?”

原来秦淮茹以前做姑娘的时候。

家里日子过的也很艰难。

那时村里人只管生,养就是随便养。

没几个孩子能吃饱的。

什么蚂蚱,泥鳅,蛇,田鸡,老鼠,都是不错的荤腥。

黄鼠狼这玩意,秦淮茹也是吃过的。

所以才对这臭味印象深刻。

棒梗这看到了亲妈。

马上就嚎啕大哭。

“呜啊呜啊!都是傻柱,是傻柱害我!”

这话可是捅了马蜂窝了。

秦淮茹和贾张氏顾不上捂鼻子,异口同声的发问。

“怎么回事?傻柱怎么害你了?”

棒梗哭哭啼啼将事情一阵添油加醋。

贾张氏听完气不打一处来。

“我看棒梗说的没错,傻柱就是存心的!”

“他什么时候锁过门?”

“今儿就是故意锁门,存心要害棒梗。”

“昨晚上还自已在家偷偷吃独食。”

“这得多自私!”

“以前觉得他还算不错。”

“真是瞎了眼了!”

贾张氏越想越气!

“棒梗还这么小,傻柱怎么好意思欺负一个孩子。”

“这事傻柱必须要给咱们一个交代!”

秦淮茹也是真心疼自已儿子。

平常她都舍不得动棒梗一根手指头的。

又想到这两天傻柱对自已爱答不理的。

心里也有些气不过。

拉着棒梗便往外冲。

“我找他去!”

何雨柱两兄妹这会吃的正欢呢。

秦淮茹几人猛地一下冲进来。

将兄妹两人吓一跳。

“唉,你们怎么回事?”

“什么味这么臭,赶快出去,出去。”

何雨柱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
抄起一旁的火钳,将一众闲杂人等赶出屋去。

这臭味只要离开三米远,就闻不到了。

系统出品就是这么牛。

被赶到屋外的秦淮茹智商情商又归位了。

自已不能这么鲁莽。

对傻柱不能来硬的。

得软着来。

她的情绪无需酝酿,委屈的话张口就来。

“傻柱,我是不是哪不小心得罪了你?”

“你有火气只管冲我来。”

“棒梗叫你傻叔这么多年了,你别伤害一个孩子好嘛?”

棒梗摸了摸头上鼓起的大包,龇牙咧嘴呼痛。

贾张氏从昨晚就憋着气了。

听着自家儿媳妇对傻柱不痛不痒的几句话。

早就不耐烦了。

真是不中用,关键时候还得看老娘的。

她一把推开秦淮茹,扯着嗓子叫了起来。

“傻柱啊傻柱,你看看你给我们棒梗弄这么一大包。”

“还整的他一身臭!”

“东旭才走了两年,你就这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?”

“今天这事你可得给我们家一个说法!”

何雨水看着这一群人脑子有些发蒙。

这是全家总动员啊?

她正想开口就被何雨柱拉住了。

“雨水,你看着就行了。”

“就是,雨水,这是你哥做的孽,得他自已来。”

许大茂才从乡下放完电影回来。

就赶上这么一出好戏,上赶着不嫌事大。

“贾大妈,你想要什么交代就说出来。”

“咱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,耳朵也是敏锐的。”

“保你吃不了亏,上不了当!”

贾张氏听了许大茂的话,面露得意。

脑海里仅有的那点知识储备量,正被疯狂调用。

管它三七四十九,先把自已的私房钱凑整再说。

“傻柱啊,棒梗整了这难闻的恶臭,衣服都废了两身。”

“还有额头这么一大包,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脑子。”

“我们家可指望着他续香火呢。”

“看在咱邻居多年的份上。”

“你就给个三五十的医药费意思一下!。”

这话一说出口,也就贾张氏自已无感。

旁边秦淮茹都有些目瞪口呆。

看来她对自家对婆婆的了解还是局限了。

这是蚕宝宝吃桑叶,胃口越来越大了啊。

一开口就得小两月工资了。

倒是许大茂仿佛碰到了同道中人。

兴奋得眉毛飞起,尖声叫道。

“没错,五十不嫌多。”

“棒梗臭成这样,得加钱!”

何雨柱这个当事人之一。

这么久都没找到说话的机会。

心里早就不爽了。

碰到许大茂这个送上门的。

当然不讲武德了。

他一把抓住许大茂衣领。

将他原地转上一圈,再猛地一推一松手。

“哎哟哎哟,我,快扶着我!”

何雨柱扔完了人,才冲着他开口。

“许大茂!我告诉你!”

“多吃青菜身体好,少管闲事长得高!”

“这是第一次,给你个警告。”

“再狗拿耗子,我揍得你满地找头你信不信?”

这会功夫,院子里的人也都被惊动了。

缺少娱乐的年代,看热闹那就跟看美女似的。

都不用人吆喝的。

贾张氏趁机又是一番哭诉,惹得群众们议论纷纷。

一大爷看了看,正准备开口,却被三大爷抢在前头。

“贾张氏,我们也不能光听你一人所言。”

“傻,何雨柱,你自已说说你朝棒梗动手没有?”

何雨柱朝三大爷笑了笑,算是承了他的情。

“我今儿一天就是上班,下班。”

“哪有时间去行侠仗义。”

“倒是我家窗户口那有人翻动的痕迹。”

“肯定是来贼了。”

说完还意有所指的朝棒梗望去。

棒梗一下就着急了。

他不过是去串下门,这能叫偷吗?

他急忙开口辩解。

“我可没想偷你钱,我就是去找点吃的。”

这下好了,不用何雨柱再多说,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了。

贾张氏一下就急眼了,连忙去拉棒梗。

“你一个小孩子,别乱说。”

一大爷这才板着脸训斥贾张氏。

“她嫂子,你怎么胡乱捏造柱子打小孩呢?”

贾张氏还梗着脖子,嘴硬。

“反正棒梗是在他傻柱家受的伤!”

“傻柱赔点钱怎么了?”

“我们家穷成这样,他傻柱又不缺这点零钱。”

围观群众:三五十的零钱?!款婆呀!

二大爷因着,贾东旭走的时候,对贾家表达了一些关心。

当时贾张氏就借机撒泼。

她不敢打二大爷,就将火气撒到二大妈身上。

直接给了二大妈一耳光。

这么些年,二大爷也记着仇呢。

这下总算找到机会了。

他咳嗽一声,有模有样的开口。

“贾张氏,咱们可是五好四合院,你在这造谣生事,还讹钱。这是拖集体后腿的行为。”

何雨柱连忙应和。

“二大爷说的在理。”

“一小偷跑我家偷东西摔到了,还要找我这个受害者要钱?”

“我告诉你贾大妈,棒梗就是摔断了腿,摔断了脖子,我也没有任何责任。”

“你要还在这再胡闹,那咱们就叫公安。”

秦淮茹一家听到要叫公安,一下就歇菜了。

果然应了那句老话。

小偷不经吓-做贼心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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