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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吉思汗潜行民间,问路人:大汗可称职?对方回答让他颇为欣喜

发布日期:2025-10-26 22:33 点击次数:143

马背上的颠簸,比历史书上记载的要真实得多。

欧阳捂着剧痛的头颅,强迫自己适应这具身体——蒙古大汗,铁木真。

他已经穿越过来了,带着历史系博士生的全部知识,却带着征服者铁木真那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
他卸下黄金盔甲,换上最粗糙的羊皮袄,与贴身侍卫孛儿只斤·木华黎悄悄潜入夜色。

他要亲自去看看,他这几年推行的新政,究竟是福是祸。

“大汗,”木华黎低声劝阻,“您是天之骄子,何必自寻烦恼?”

欧阳——或者说,现在的铁木真——抬手,示意禁声。

“我要听最真实的回答。如果我这个大汗不称职,那这片土地上的血,都将白流。”

他穿过喧嚣的集市,走向一个坐在破旧酒馆门口,正低头雕刻木头的路人。

路人抬头,眼中带着看破世事的平静。

铁木真压低声音,问出了那句足以改变历史走向的话:

“这位老丈,我听说成吉思汗最近推行了不少新政,不知您以为,这大汗,可称职?”

01

欧阳穿越成铁木真已经三年了。

这三年,他没有发动一次大型西征,没有屠戮一座城池。

这在当时的蒙古高层看来,简直是荒谬的。

"大汗,您身体不适吗?为何对南方富饶的土地视而不见?"老将博尔术跪在黄金大帐内,语气中充满了担忧与不解。

欧阳坐在雕龙的宝座上,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立。

他知道,历史上的铁木真,在统一蒙古后,立刻就将精力投入到无休止的扩张和征服中,为后世留下了庞大的领土,也留下了无法调和的民族矛盾和复杂的继承权问题。

他,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,却试图扭转这架巨型战争机器的惯性。

"博尔术,你觉得,我们蒙古的律法,是否完善?"欧阳语气平静,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
博尔术愣住了。

蒙古人信奉的是《大扎撒》,是铁木真亲手制定的律法,核心是忠诚、军事纪律和严酷的惩罚。

"《大扎撒》乃是天神的旨意,怎会不完善?"

"不完善,"欧阳摇头,指着地图上新征服的几个西域城邦,"《大扎撒》适用于草原上的骑兵,但它无法管理农耕民族的土地、贸易和税收。我们是征服者,但如果想长久统治,就必须成为管理者。"

欧阳的改革,用现代的词汇来说,就是"制度化建设"和"行政分权"。

他开始从投降的契丹、西夏和汉人知识分子中,挑选出懂得治理、会计和法律的人才。

他推行了新的"四级行政管理制度",模仿了部分古代中国的官僚体系,但核心权力仍掌握在蒙古贵族手中,这极大地刺激了传统贵族的神经。

"大汗在做什么?他竟然让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汉人,来管理我们的财富!"术赤,铁木长子,在私下里对察合台抱怨。

"他开始相信那些纸张和算盘,而不是马刀和弓箭。"察合台冷哼一声,看向大帐的方向,眼中充满了不屑。

欧阳很清楚,他的每一步改革,都在加剧与传统势力之间的裂痕。

他必须成功,否则,等待他的不仅是皇位的动摇,更是蒙古帝国在未来几十年的内部分裂。

他知道,真正的考验不在朝堂,而在民间。

如果百姓——无论是蒙古牧民,还是被征服的农人——感受不到新政带来的好处,那么他的统治根基就会彻底崩塌。

他需要一个最直接的答案。

02

欧阳推行的最主要的改革,是针对"税收"和"徭役"的。

在传统的蒙古统治下,征服带来的财富往往被贵族阶层无限制地掠夺。

税收没有固定的标准,全凭地方官员的胃口。

这导致了严重的民不聊生和地方叛乱。

欧阳引入了"定额税制",规定了农田和商贸的固定税率,并严格禁止贵族私自加征。

同时,他设立了专门的"审计机构",由他亲手提拔的汉人官员负责监督,并享有直接向大汗汇报的权力。

这触动了旧贵族的核心利益。

"我的牧场,我的牛羊,凭什么要让一个只会写字的奴隶来清点?"窝阔台的岳丈,一个势力庞大的千户长,在一次秘密集会上拍案而起。

"大汗已经变了,"有人附和,"他不再是我们熟悉的那个‘草原之狼’,他变得像中原的那些软弱的皇帝。"

欧阳对这些暗流涌动心知肚明。

他没有立刻进行血腥镇压,因为他知道,武力只能解决一时的问题,无法解决制度的弊端。

他需要的是权威,而不是暴行。

他开始利用自己的"神性"地位。

他召集了萨满,向他们阐述"长生天"的真正旨意——长生天不仅仅要求征服,更要求有序。

他将新的行政管理体系,包装成"长生天"给予的更高一层的智慧。

在宗教和政治的双重压力下,老贵族们表面上服从了,但他们的私下掠夺从未停止。

审计机构的官员经常受到威胁,甚至有人在执行任务时神秘失踪。

"大汗,这群老家伙根本不把新法放在眼里!"审计官王德跪在大帐前,声音带着哭腔。

他的助手前几天被发现溺死在河中,身边还留下了伪造的"自杀"遗书。

欧阳沉默地听着。

他知道,如果他不能给这些"新势力"撑腰,他的改革就会彻底失败。

"王德,"他缓缓开口,声音带着铁木真的冷酷,"你回去告诉那些千户长,如果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,我不会询问是谁干的,我会直接抄没整个千户部族。"

"大汗,您要用《大扎撒》处置他们?"

"不,"欧阳眼中闪过一丝精光,"我会用新的《行政法》来处置。他们违反了贸易法,偷税漏税,私设关卡。我将以‘扰乱国家经济秩序’的罪名,让他们失去所有的财富和地位。"

他要让所有人都明白,权力已经从传统的武力掠夺,转移到了制度管理上。

但这需要时间。

而时间,对于一个拥有无数敌人的帝国来说,是最奢侈的东西。

03

比起外部的敌人,欧阳最头疼的是他的四个儿子。

术赤、察合台、窝阔台和拖雷。

他们是铁木真血脉中最优秀、也最危险的继承人。

在欧阳穿越之前,历史上的铁木真就因为术赤的出身问题,导致了察合台与术赤的长期不和,为日后的帝国分裂埋下了祸根。

欧阳试图改变这种局面。

他邀请了来自金国和西夏的学者,为他的儿子们开设了关于"治国之道"和"经济管理"的课程。

术赤和察合台对此嗤之以鼻。

"父亲,我们是蒙古人,治国靠的是马刀和威慑,不是这些酸腐的文字!"察合台在一次宴会上直接表达了不满。

"马刀能征服,但不能管理,"欧阳用铁木真的眼神看着他,威慑感瞬间让察合台低下了头,"你们将来要统治的是数十个民族,如果只会用马刀,那么你们的领地就会永远处于叛乱之中。"

"窝阔台倒是听得进去一些,"欧阳心想,窝阔台的性格比较温和,倾向于享受和建设。

只有年幼的拖雷,对父亲的新思想感到好奇。

拖雷是欧阳最信任的亲兵统帅,他继承了铁木真最优秀的军事基因,同时又对父亲的改革持开放态度。

然而,术赤和察合台的反对,直接影响了欧阳的"分权计划"。

欧阳原本打算利用"行政分权"来解决继承人之间的矛盾,让四大汗国在行政上相对独立,但在军事上,仍要服从大汗的调遣。

但术赤和察合台不断煽动保守贵族,使得欧阳的命令在边远地区难以推行。

"父亲是否对我们失去了信任?"术赤在自己的封地内对亲信说,"他将重要的商贸路线的管理权,交给了那些汉人,这难道不是削弱我们的权力吗?"

"他老了,"察合台冷酷地评价,"他被中原的软弱思想侵蚀了。他忘记了我们祖先的力量来自哪里。"

欧阳知道,如果他继续强行推进,可能会引发一场内部的叛乱。

他需要一个契机,一个能让所有人都信服的契机,证明他的新政是正确的。

他需要知道,在远离朝堂、远离贵族压迫的普通百姓心中,他这个大汗,究竟是什么样的形象。

04

欧阳决定微服私访,绝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。

他选择了一个位于帝国边缘、刚刚被征服不到五年的西域小镇——呼兰镇。

这个镇子地理位置偏僻,民族构成复杂,是新政和旧制冲突最激烈的地方。

如果连这里的人民都对他心存不满,那他的改革就彻底失败了。

他没有带任何标志性的随从,只带了木华黎。

木华黎是铁木真最忠诚的"四杰"之一,不仅武力超群,更重要的是,他具备极强的伪装和应变能力。

"木华黎,你必须记住,从现在开始,我们不是大汗和侍卫,我们是流浪的商贩,准备去西边做些皮毛生意。"欧阳细心嘱咐。

木华黎看着欧阳,眼中充满了担忧。

"大汗,您这身子骨,能受得住这颠簸吗?而且,您那份威仪,是装不出来的。"

欧阳笑了笑。

他已经努力模仿铁木真的习惯和表情三年了,这副身体也逐渐适应了草原民族的强悍。

"我的威仪,这次要收敛起来。我要让他们看到,一个普通的商人,所面临的真实世界。"

他们换上了最朴素的衣物,脸上涂抹了风沙和炭灰,将自己打扮得像两个常年跋涉的苦行僧。

在出发的前一夜,欧阳站在大帐外,望着头顶的星空。

"如果百姓满意,我的改革就能继续;如果他们不满,那么我将必须选择更血腥的方式来巩固统治,那是我最不愿看到的。"

他知道,这次的潜行,不仅仅是为了获取民意,更是为了平息自己内心深处的焦虑。

他害怕自己三年的努力,只是一个现代人的一厢情愿。

他们骑着两匹不起眼的瘦马,沿着一条荒凉的小路,离开了黄金大帐。

一路上的见闻,让欧阳的心情逐渐沉重。

在经过一个偏远牧场时,他们看到当地的千户长正在殴打一个牧民,只因为牧民的牛羊数量没有达到他私自规定的"献祭"标准。

"新政规定的税率呢?"木华黎忍不住低声问道。

欧阳摇了摇头:"新法还没来得及推到这些偏远的地方,或者说,他们根本不把新法当回事。"

他们甚至遇到了被贵族私兵劫掠的商队。

商队的首领哭诉,他们向当地的行政官员举报,但官员却说,这是"贵族之间的私事",不予理会。

欧阳的心在下沉。

他的改革,在庞大的帝国体系面前,显得如此脆弱和无力。

当他们终于抵达呼兰镇时,已经是十天之后。

呼兰镇比欧阳想象中要破败得多。

街道上满是尘土,镇民们面黄肌瘦,眼中充满了麻木和恐惧。

他走进了一家简陋的酒馆,想要听听镇民们的真实心声。

05

酒馆里弥漫着劣质烧酒和汗臭味。

欧阳和木华黎坐在角落,点了一碗最便宜的肉汤。

镇民们低声交谈,话题大多围绕着生存的艰难。

"今年的收成不好,又要被抽走三成,"一个农夫叹息道,"听说大汗推行了新法,定额征收,但对我们来说,有什么用?"

"定额?那是给镇子里的商户用的,"另一个镇民愤愤不平,"我们这些种地的,地方官随便找个理由,说我们‘私藏’粮食,就直接多收一倍!"

"听说大汗是个英明的君主,他统一了草原,结束了混战,可为什么我们的日子却越来越难?"

欧阳听着这些话,心如刀绞。

他的新政,本意是减轻百姓负担,稳定帝国经济,但由于保守贵族的阳奉阴违和地方官员的贪婪,所有的好处都被截留了。

他推行的新法,反而成了地方官员压榨百姓的"工具"——他们借口"执行新法",将旧有的掠夺合理化。

他感觉到了巨大的挫败感。

如果他无法在自己的统治区域内实现公平,那么他所有的宏图大志,都将是空中楼阁。

"大汗……"木华黎听不下去了,他想亮出身份,清理这些地方蠹虫。

欧阳阻止了他,他知道,杀掉几个地方官解决不了根本问题。

他必须从制度上找到漏洞,从思想上改变贵族的观念。

他走出酒馆,感到一阵无力和迷茫。

他穿越而来,试图建立一个比历史上更仁慈、更长久的帝国,难道这一切都是错的吗?

他走到了镇子最边缘的一条小巷。

那里坐着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。

老人穿着一身破旧的汉服,手里拿着一块木头,正在雕刻一个精致的骆驼。

他看起来像个隐居的学者,眼神中带着一种洞察一切的智慧。

欧阳走过去,恭敬地行了一礼。

"老丈,您是本地人吗?"

老人抬起头,看了欧阳一眼,没有说话,只是点了点头。

"我是一个游商,路过这里,听到了不少关于本地的议论。"欧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低沉而充满忧虑,"大家都说,这成吉思汗推行的新政,并没有给他们带来多少好处。"

老人的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
"是啊,高高在上的天神,怎么会知道地上的泥泞?"

这句话像一记重锤,砸在了欧阳的心上。

他觉得自己所有的努力都被否定了。

他决定问出那个最关键的问题,即使答案让他心碎。

他深吸一口气,直视着老人的眼睛,语气沉重而又带着一丝恳求:

"老丈,您是智者,请您告诉我实话。这位统一了草原,制定了《大扎撒》的成吉思汗,他推行新政,意图治理天下。您以为,这大汗可称职?"

老人停下了手中的雕刻,他慢慢放下木头,目光变得深邃而锐利。

他没有立刻回答,而是用手指沾了沾地上的灰尘,在地上画了一个复杂的符号,像是一个古老的阵法,又像是一个复杂的管理结构图。

欧阳的心脏狂跳起来。

这个老人,绝非等闲之辈。

他的回答,将决定欧阳是继续坚持改革,还是彻底回归铁木真传统的暴力统治。

06

老人看着欧阳,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,仿佛看穿了欧阳的伪装和内心的挣扎。

他没有正面回答"称职"二字,而是反问道:"客官,您觉得,一个能将零散的沙粒,用一根细绳串起来的人,他算不算是一个合格的匠人?"

欧阳一怔,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。

"沙粒?细绳?"

"是啊,"老人指了指地上的图形,"您看,这是游牧的部落,这是农耕的城邦,这是西域的商道,这是中原的士人。他们之间语言不通,习俗不同,信仰各异。他们是散乱的沙粒。"

"而那根细绳,"老人停顿了一下,声音变得缓慢而清晰,"就是大汗现在推行的‘制度’。"

"客官,您听到的抱怨是真实的。地方官吏的贪婪,贵族们的阻挠,让新法带来的好处被吞噬了。百姓的痛苦,源于执行者的腐败,而非制定者的错误。"

欧阳心中一动,这正是他一直想不通的关键点——执行力。

"但既然新法无法推行,百姓受苦,那岂不是说明大汗的决策是失败的?"欧阳追问。

老人哈哈一笑,声音带着独特的穿透力。

"失败?客官,您只看到了眼前的泥泞,却没有看到草原上正在升起的太阳。"

他指着地上那个复杂的图形,开始用一种欧阳熟悉,但在这个时代绝不该出现的词汇来解释:

"大汗做的,是历史上任何征服者都没有做到的事情:他建立了一个‘可供复制’的管理模型。"

"在过去,征服者统治靠的是家族血缘和个人魅力。一旦大汗离世,帝国必然分崩离析。但现在,大汗正在强行建立一个‘中央集权’的雏形,用‘定额税制’和‘审计体系’,来约束血缘的权力。"

"您认为地方的贵族在阻挠?当然!因为他们害怕。他们害怕权力从马刀上,转移到那张写满数字的纸上。他们不是在反对大汗的仁慈,他们是在反对大汗建立的规则。"

"大汗的称职,不在于他今天让多少百姓吃饱饭,而在于他有没有留下一个框架——一个可以约束后世统治者,让这个帝国能延续百年的框架。"

老人抬头,目光如炬:"他正在用一个‘落后的’帝国,去承载一个‘超前的’制度。这本身就是一场史无前例的豪赌。"

欧阳震惊地看着老人。

这个老人所说的,正是他作为现代人,试图在古代实现的"制度建设"。

"您……您究竟是何人?"欧阳难以掩饰内心的激动。

老人微微一笑,从怀中掏出了一枚玉佩。

玉佩上雕刻着一个古老的篆体"王"字。

"鄙人姓王,名越,曾是金国国子监的祭酒。金国覆灭后,我被大汗抓来,本以为会被杀戮,却被大汗赦免,并任命为‘律法顾问’,暗中负责考察新法在民间的推行情况。"

欧阳猛地想起来!

王越,是他三年前亲自下令秘密任命的一位汉人高官,但对外宣称他已病死。

欧阳这样做,是为了让他能摆脱朝堂的桎梏,真正潜入民间。

"您一直在为我做事?"欧阳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
"大汗,"王越起身,行了一个标准的汉人跪拜礼,"您推行的新法,让我看到了蒙古帝国持续下去的希望。但您最大的错误,就是低估了人性中对权力的贪婪。"

王越指着地上的灰尘:"新法是水,但贵族是砂石。水流过砂石,只会被过滤得越来越少。您必须给水流更强的冲击力。"

"如何增强冲击力?"

"您已经给予了王德那些审计官员权力,但您没有给予他们绝对的威慑。律法必须流血才能建立威信。大汗,您必须杀一批人,不是因为他们反对您,而是因为他们违反了您建立的新规则。"

王越的回答,让欧阳心中豁然开朗。

他一直试图用温和的方式进行改革,这是现代思维的弊端。

在古代,制度的建立,必须伴随着血腥的洗礼。

"大汗,"王越再次抬头,眼中带着赞许的欣喜,"您问我,大汗可称职?我的回答是:称职。因为他敢于在征服的巅峰,思考治理的未来。"

"您所做的,不是为了您的这几十年,而是为了百年之后,这片土地的和平。"

欧阳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涌上心头。

他不再迷茫,不再沮丧。

他得到了他最需要的答案——来自一个真正理解他改革理念的智者的肯定。

"王越,"欧阳恢复了铁木真的威严,声音低沉而有力,"你立刻随我回大帐。是时候,让那些老家伙们知道,什么是真正的规则了。"

07

欧阳和王越秘密返回了黄金大帐。

王越带回的详细报告,揭露了大量贵族利用新法进行权力寻租、巧立名目加征税收的罪行。

这些证据确凿,足以让任何贵族无言以对。

欧阳知道,必须速战速决。

第二天,欧阳召集了所有的千户长、万户长以及他的四个儿子,举行了一场盛大的"律法研习会"。

在会上,他没有谈论军事,也没有谈论扩张。

他只谈论"数字"和"规则"。

当他命王越将那些贪腐的证据一一呈现在众人面前时,整个大帐陷入了一片死寂。

"术赤,你看看!"欧阳将一份关于术赤封地内私设关卡的报告扔到他面前,"你对长生天起誓,遵守《大扎撒》。但你却利用权力,私设关卡,从中谋取暴利,这是对帝国商业秩序的破坏!"

术赤脸色苍白,正想辩解:"父汗,这只是地方官员……"

"闭嘴!"欧阳猛地起身,铁木真的威压瞬间爆发,整个大帐似乎都颤抖了一下,"地方官员是你的管理失职!你是在挑战我定下的规则!"

欧阳没有采用传统的"军法"来处置,他采用了王越建议的"经济治罪"。

他当场宣布,十个涉嫌最严重的千户长,将被剥夺所有领地和牛羊。

他们的罪名不是"不忠",而是"扰乱国家经济秩序"和"严重偷逃国税"。

"按照新的《行政法》,他们的所有财产,将收归国库,用于修建水利和赈济灾民!"

这一决定,比直接杀了他们更具威慑力。

在蒙古,剥夺一个贵族的财产和地位,比剥夺他的生命更残酷。

那些原本看不起"纸上谈兵"的贵族们,第一次感受到了新法的恐惧。

他们发现,大汗不再依靠模糊的"忠诚"和"军功"来判断罪行,而是依靠冰冷的"证据"和"数字"。

察合台和术赤彻底沉默了。

他们意识到,父亲的改革已经深入骨髓,不再是三年前那个可以随便敷衍的新政了。

这次血腥的"制度洗礼",不仅清除了障碍,更重要的是,它为欧阳的改革奠定了不可动摇的权威基础。

"王越,"欧阳对身边的王越说,"你现在是帝国律法和审计的最高长官。告诉他们,没有例外,没有私情。律法,就是长生天的意志。"

08

解决了外部的阻力,欧阳开始着手解决核心问题——继承人。

他知道,传统的游牧帝国继承方式,必然导致兄弟阋墙。

他决定用现代的"分权制衡"思想,来重新划分四大汗国的职能。

他召集了四个儿子,没有再用责骂的方式,而是用一种宏大的、充满远见的口吻与他们交谈。

"你们将来继承的,不是一片混乱的草场,而是一个横跨欧亚大陆的庞大体系。"

"术赤,"欧阳看着他,"你将统治钦察汗国,那里是连接东西方的贸易桥梁。你的任务,不是征服,而是稳定和商业。我将把帝国所有的贸易管理权交给你,你必须建立起一套完善的商税体系和货币体系。"

术赤有些惊讶,他原本以为会被惩罚,没想到却得到了如此重要的商业大权。

"察合台,你性情刚烈,适合镇守边疆。你的封地在西部,但你的任务是军事和治安。你将负责帝国边境的安全,防止西方势力的反扑,同时保护术赤的商路畅通。"

"窝阔台,"欧阳转向他,"你负责内政和文化。中原和西夏的农耕地区将由你管理,你必须继续推行新政,建立学校,招募人才,让我们的帝国,不仅仅有武力,更有智慧。"

最后,他看向了拖雷:"拖雷,你是我的幼子,你将继承我的大部分亲兵,并负责中央的监督和调遣。当任何一个汗国出现叛乱或违背新法时,你有权调动军队进行干预。"

这是一个精妙的权力平衡:术赤掌钱,察合台掌兵,窝阔台掌民,拖雷掌军。

欧阳知道,这并不能彻底消除他们之间的矛盾,但至少,他们将不得不为了维护自己的核心利益,而相互依存、相互制衡。

为了保证这个体系能够运转下去,欧阳开始推行"精英教育"。

他从被征服地区挑选了上百名优秀的学者,在都城建立了"帝国管理学院"。

这里的学生,不仅包括蒙古贵族子弟,还有各族人才。

他们学习的课程,不再是单纯的骑射,而是包括:地理、算术、律法、行政管理和国际贸易。

"我们要培养的,是能管理一个世界的人才,而不是只会打仗的蛮族。"欧阳对王越说。

在欧阳的铁腕和远见下,蒙古帝国的统治核心开始发生质变。

它从一个征服者团体,逐渐蜕变成一个具有行政能力和长远规划的政治实体。

09

随着新法的严格执行和继承人之间的权力制衡,蒙古帝国进入了一个相对平稳的建设期。

在术赤的努力下,丝绸之路贸易空前繁荣。

统一的货币和稳定的商税,吸引了大量的波斯、阿拉伯和欧洲商人前来。

这些贸易带来的巨额财富,支撑了欧阳在内政上的投入。

在窝阔台的治理下,农耕地区的生产效率得到了提高。

他严格执行了"定额税制",并大力推行水利建设,使得因战争而荒废的土地重新焕发生机。

最重要的是,欧阳改变了蒙古人对待文化的态度。

他开始大规模地翻译各民族的典籍,将它们纳入帝国的图书馆。

他鼓励文化交流,而不是单纯的文化灭绝。

"文化,是最好的统治工具,"欧阳对他的儿子们说,"让被征服的人民,在享受和平的同时,也感到我们的治理是文明的。"

五年后,欧阳再次微服私访。

这一次,他没有去那个破败的呼兰镇,而是去了帝国中部的一个新兴的贸易中心。

他发现,这里的街道干净整洁,商贩们脸上洋溢着笑容。

他走进一家茶馆,听到了截然不同的对话。

"听说大汗又免除了我们三年的牲畜税?"一个牧民兴奋地说。

"是的,大汗仁慈。现在我们不再担心地方官私自加税了,因为有个叫‘审计’的衙门,他们直接听命于大汗,谁敢乱来?"一个商人回答。

"我听说,现在我们学汉人的律法,如果有人抢劫了你的货物,你甚至可以到官府去告他,而且真的能讨回公道!"

欧阳心中感慨万千。

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。

制度的力量,终于开始显现。

他知道,一个庞大的帝国,不可能完全消除腐败和不公,但只要核心的制度是公正的,人民知道有申诉的渠道,那么这个帝国就是稳固的。

他想起了多年前,在呼兰镇,那位智者王越对他说的话:"他正在用一个‘落后的’帝国,去承载一个‘超前的’制度。"

现在,这个超前的制度,终于扎下了根。

10

欧阳以铁木真的身份,又统治了帝国二十年。

在这二十年里,他完成了从征服者到治理者的完美转变。

他没有进行大规模的西征,但通过贸易和稳定的制度,将蒙古帝国的影响力辐射到了更远的欧洲和印度。

他于七十岁寿终正寝。

临终前,他召集了四大汗国的继承人。

"我的孩子们,"他声音虚弱,但眼神清明,"我留给你们的,不是无休止的战争,而是一套管理体系。记住,马刀可以征服,但只有规则可以永存。"

在他死后,帝国虽然经历了小规模的权力斗争,但由于欧阳设置的"分权制衡"体系,以及拖雷掌握的中央军权,帝国并没有像历史上那样立刻分裂成相互敌对的汗国。

术赤的钦察汗国因贸易繁荣而强大;察合台的军权保障了边境安全;窝阔台的内政稳定了农耕地区。

他们相互竞争,但又不得不相互合作,共同维护这个"欧亚贸易共同体"。

后世的历史学家,对这位铁木真大汗的评价,出现了有趣的分歧。

西方历史学家称他为"东方最伟大的战略家",因为他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,将野蛮的游牧民族,转化为高效的管理者。

而东方,特别是中原的学者,则对他无比推崇。

他们认为,成吉思汗是唯一一个在征服后,懂得利用汉人智慧,推行仁政的草原君主。

"他将《大扎撒》从一部军事法典,升华成了一部行政法典,"一位元朝末年的史官在《大汗本纪》中写道,"他虽然是马背上的皇帝,但他的心胸,足以容纳整个文明。"

欧阳,以成吉思汗的身份,完成了他作为历史系研究生,最大的梦想——不仅研究历史,更要创造历史。

他没有成为那个杀戮成性的征服者,而是成为了一个奠定世界秩序的伟大君主。

当然,在民间,关于这位大汗的故事,流传着更富有人情味的传说。

在蒙古西部的一个偏僻小镇,至今还流传着一个故事:

"当年大汗微服私访,问一个老者:‘我可称职?’"

"老者回答:‘大汗,您的法度如天上的星辰,永恒而公正。’"

这句来自民间、带着无比欣喜的回答,成为了后世评价这位大汗,最温馨的注脚。

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请勿与现实关联。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,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,仅用于叙事呈现,请知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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