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稀土”俩字一出口,美国股民先抖三抖,华尔街连夜把军工股挂跌停,比闹钟都准。
中国刚说“不卖了”,F-35的交付表直接空出三个月,洛马老板在电话里冲国会吼:没磁铁,飞机只能学鸟扑腾。同一时刻,莫斯科夜里零下二十度,绍伊古把地图铺在冰球馆更衣间,手指戳着西伯利亚东南角:这儿,挖!别人看是雪原,他看的是摇钱树,树叶子全是钕铽镝,摘一片就能让导弹抬头。
可现实先给北极熊泼盆冷水。矿不是挖出来就能用,得先跟化学试剂泡澡,泡完再分家,把十七种元素拆成十七瓶香水,哪瓶味道不对,电机立马罢工。这套泡澡手艺,中国闷声干了三十年,熬走三批工程师,才炼出低价配方。俄罗斯手头那2880万吨“账面存款”,美国地质局只认1000万,水分大得能养鱼。更惨的是,苏联时期留下的车间,设备老得比普京年纪还大,一转起来咯吱咯吱,像奶奶摇纺车。
成本账一算,卢布先哭。挖一吨稀土矿,中国报到价两千美元,俄国得四千,多出来的部分不是土豪,是寒冷。冻土层得先烤化,烧柴油,烧天然气,账单叠得比导弹高。2023年俄国自己试跑,精矿出来一看,纯度只有中国的七成,电机厂收完直接退货,老板当场把化验单拍桌上:别闹,我要的是稀土,不是稀泥。
中国这边早就把后路堵死。出口管制不只是关闸门,顺带把技术专利再上一把锁,连萃取槽的圆角弧度都申请版权,照抄就法庭见。俄国想找人买现成设备,欧洲公司摊手:零件Made in Yantai,海关不放行。找中国?可以,先排队,前面还有阿根廷、越南、印度拿着号,个个比俄国态度软。
有人出馊主意:拉上朝鲜合伙,平壤地下据说有矿。一算运输,得先修铁路,穿山过岭,桥墩子就得十亿美元,再配高压线,预算直接翻跟头。更关键是,朝鲜矿带放射性,工人干两班就超标,谁敢签字谁背锅。算盘珠子噼啪响,绍伊古发现兜里只剩政治账:钱回不来,能回点面子也行。
西方那边同样上火。美国重启加州山口矿,挖是挖了,干裂的矿渣堆像火星表面,环评报告一写就是三千页,土著蜗牛搬家都得请律师。澳大利亚喊得响,真开炉,缺水,炼一吨氧化物要耗十吨饮用水,环保组织直接躺管道口,警察拖人都得先浇防晒霜。一圈转下来,发现绕不开中国,就像熬夜绕不开咖啡,越喝越清醒,越清醒越心疼。
回到莫斯科,7000亿卢布砸下去,才相当于美国一家军工巨头半年的研发费。这点钱要同时打井、修路、建厂、养人,还要留点冬天买电暖气,平均到每吨产能,成本直接飙到天际。财政部悄悄递纸条:真干,养老金缺口先炸给你看。绍伊古把纸条揉了,继续画大饼:先喊三年口号,把西方注意力吸过来,谈判桌上就能多一张牌,哪怕牌是塑料的,也亮。
最尴尬的是时间。中国从稀土白菜价到定价权,用了整整二十年,俄国现在想在两年内见成效,除非上帝改行做工程师。导弹不等人,坦克不等人,乌克兰前线每天吞金属比吞面包凶,库存见底,真把希望押在西伯利亚泥坑里,前线士兵先不答应。于是出现魔幻场景:俄国一边喊“自主稀土”,一边悄悄从哈萨克斯坦买中国转口矿,包装撕掉标签,运单写成“建筑砂”,海关睁一眼闭一眼。
中国坐在上游,看得门清。管你喊多响,最后还得把矿送到我炉子里炼,技术税照收,只是换个马甲。就像网吧老板看小学生建私服,嘴上喊“我自己能开”,账号还得在原区充值。数据不撒谎,2024年一季度,中国稀土出口量环比降了百分之十四,收入却涨了百分之九,单价抬得比火箭快,谁说限产一定赔?
俄国想翻盘,只剩一条险路:把核弹级补贴砸下去,让全球买家白捡便宜,用亏本价撬市场。真这样干,财政先崩,民众冬天取暖费翻番,莫斯科街头抗议比导弹发射更准时。西方巴不得俄国烧钱补贴,烧到克里姆林宫自己关灯,省得再制裁。一圈看下来,绍伊古的“稀土大棋”像熊瞎子掰苞米,掰一棒丢一棒,最后手里只剩空气。
故事讲到这儿,屏幕前的你可能想问:那我们是不是高枕无忧?别急着躺平,资源这把椅永远缺颗钉子。今天俄国抢跑摔跟头,明天印度、巴西、非洲说不定练成轻功,技术扩散像水,指不定哪天渗过墙。中国手握王牌,也得天天给牌打蜡,省得别人也印同款。
往后剧情怎么演,没人打包票。唯一能确定的是,谁把成本先降到零点头,谁就继续坐庄;谁把技术锁成死结,谁就能多睡几个安稳觉。绍伊古的7000亿是喊给西方听的,还是真准备砸锅卖铁?下回报表出炉,咱们接着扒,看看到底是熊起,还是熊趴。